解密唐代茶文化——茶道

2022-09-08 03:00:00 中国食品报

  “茶道”一说出自皎然,皎然晚年居苕溪草堂,贞元(785—804)初作《饮茶歌诮崔石使君》,时崔石正任湖州刺史。

  诗咏茶之功:“一饮涤昏寐,情思爽朗满天地。再饮清我神,忽如飞雨洒轻尘。三饮便得道,何须苦心破烦恼。此物清高世莫知,世人饮酒多自欺……孰知茶道全尔真,唯有丹丘得如此。”“茶道”一说,源出于此。

  皎然赞誉茶为“破烦恼”的“清高之物”,饮者从中“得道”,即能达到一种不为外物所扰的精神自由。皎然在贞元五年成书的《诗式·序》中也论述到“道”:“贞元初,予与二三子居东溪草堂,每相谓曰:世事喧喧,非禅者之意,假使有宣尼之博识,胥臣之多闻,终朝目前,矜道侈义,适足以扰我真性,岂若孤松片云,禅坐相对,无言而道合,至静而性同哉?吾将深入杼峰,与松云为侣。”

  皎然另有《饮茶歌送郑容》有句:“赏君此茶祛我疾,使人胸中荡忧栗。”饮茶而神清,禅坐而至静,“破烦恼”“荡忧栗”,不使外物扰我真性。这就是皎然感悟到的“茶道”。皎然把形而下物质的茶与形而上精神的“道”关联起来,其价值与陆羽把茶书著述称为“经”一样,振聋发聩,意义非凡。

  皎然说“三饮便得道”,从茶中得道,关键在饮茶的人,要有“禅者之意”,能“与松云为侣”。茶道,与前述茶宴、茶诗三者紧密相连,互相融合。茶宴,是喝茶品茗的一种生活方式,诗人在饮茶(包括茶宴)中,得以悠闲,闲中得诗境。

  所谓“竹下忘言对紫茶”“坐久此中无限兴”。正是这种诗境、诗心,道出了世间事理、人生本真,如白居易诗云:“净名事理人难解,身不出家心出家。”“高闲真是贵,何处觅侯王。”

  唐代许多诗人在诗中表达了他们的哲理思维。刘长卿《惠福寺与陈留诸官茶会得西字》诗云:“到此机事遣,自嫌尘网迷。因知万法幻,尽与浮云齐。”刘禹锡《西山兰若试茶歌》云:“欲知花乳清泠味,须是眠云跂石人。”更有因一首《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》而得“亚圣”之尊的卢仝,他诗中的七碗茶,分有形与无形,有形之饮,不过满腹,传玩之味,淡而幽,永而适,忘焉仙也,怡焉清也。

  (来源:中国茶叶学会)

 

  《中国食品报》(2022年09月08日07版)

  (责编:袁国凤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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